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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自己的盔甲

【奇异×你】银表

同系列有

蜘蛛侠:【虫×你】我会保护你的 

夏洛克:蓝绿色眼眸 

灵感来源于和@Stephen Strange 的对话(是一个语c奇异博士的账号哦)


主宇宙和分宇宙是不同时间线

全文5.6k 食用愉快~


在茫茫的恒河沙数的宇宙中,总有一个你,终身幸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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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


暖色系的光从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上斜射下来,提供的光线不算太亮,大厅里满是正装礼裙的男女,一位管家在门口迎宾,为每一位进入晚宴的客人拉开大门。我推开车门,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了手提包,向大厅走去。初春的天气依旧有些料峭,定制的礼裙有些单薄,不太能应付这若有若无的冷意。


今晚的宴会是医学界历来的习惯,每年这个时候,都会有一些知名的医生,医学学者,甚至是卫生局的高管被邀请到场,表示一定程度的肯定和赞扬。


管家欠身为我开门,宴会的全貌逐渐在我的视野里清晰了起来。高跟鞋的声音淹没在古典音乐和交谈声里,我开始观察周围的人,以示一种消遣。




大厅中央围着一个小团体,中间是一个男人,一手举着香槟,对其他人侃侃而谈,他的自信被西装包裹得正好,举手投足间,都吸引着旁人的注意力。男人正在与人敬酒,举杯时,手腕上露出了名牌手表的一角,我眯了眯眼,继而分析起来。


表带上合适尺寸的孔有轻微的摩擦,表已经被戴过很多次,但表面很光亮,没有油渍,说明每次佩戴后都会精心擦洗保养,可见他对这只表相当爱惜。他的举止言谈都透露着自信,或者说自负,再看他全身的西装,无一不是高级定制,他相当在意自己的外表,舍得花大钱在这些花哨的事物。能出席这场晚宴的,自然都不缺钱花,他肯定拥有不止一块手表,但这一块他戴了很多次。


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对这块表如此钟爱呢?


有点意思,我扬了扬眉毛,看来今晚有明确的搭讪对象了。




管家示意我们可以进入餐厅用餐了,我不慌不忙,跟在人群的最后,倒是少去了拥挤的麻烦。座位前摆有写好名字的卡片,我和其他人一样落了座,再次抬头却发现我的搭讪对象出现在我的正前方。吊灯在我们的正上方,此刻有充足的光线洒下来,我得以看清他的容貌。他的脸型瘦长,和他的躯干一样,此时双唇紧闭,脸部肌肉的线条相当流畅,从下巴的毛囊可以看出他今天早上精心刮了胡子,出门前有意处理了头发,果不其然,管他在专业上多么叱咤风云,私下仍是个花花公子。


他的眼睛是灰蓝色的,是一种冷漠无情的颜色,倒是适合他,他没有与我对视,和左右的人交谈着,大抵和他们熟识。我去年年底才从加拿大回来,自然不甚了解近些年美国知名的医学界人士,晚宴上也没什么认识的人,不过不用与他们做无用的社交和白费时间的恭维。


我低头看了看表,七点整。食物已经陆续被端上来,餐具被挪动的声音传入耳际,面前的男人结束了交谈,熟练地操起面前的刀叉,切割面前的牛排。我和他保持动作一致,让我们看起来像是经过了镜像处理。


他在第四次使用叉子的时候注意到了我的目光,事实上我已经看了他很久,我毫不避违这样直接地注视,我不觉得这样不礼貌或者什么。他看向我的时候,我没有同其他女孩一样害羞地收回目光,假装看向别处,我只是和他对视,凝视他眼底的波澜。他看上去很平静,于是我挑了眉,向他打招呼,他礼貌地点了点脑袋。




七点四十分,晚餐已经接近尾声了,来宾纷纷用餐巾擦嘴,有向舞厅发展的趋势。


“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,小姐?”他放下餐巾,对我说了第一句话,目光没有从我身上离开。


“这种搭讪方式相当老套,先生。”我勾了嘴角,故意逗他。


他皱了皱眉,没有直接回答我,视线好像透过我,在看什么东西,神情很专注,眉头皱在一起,大概在回想。









卡玛泰姬

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,吓了我一跳,回过头,我看见了斯特兰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

我没有理他,低头继续看书,但注意力却没有回到刚才看到的地方,因为他很快又发话了。


“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广场练功,而不是躲在图书馆。”他的手指挂住我的后领,几乎要把我拎起来。


“不去。”我用力挣扎着,皱了皱眉。


“你知道在卡玛泰姬练功时偷懒的后果。”他听起来很严肃,像在对我训话。


我耸耸肩,不以为然,难不成还能把我赶出去?我一动不动,视线再次扫过一面书页,用行动表达,他说的话我没听进去一个字。


他好像很生气,因为他没有再逼我去练功,只是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,就回纽约至圣所了。我回过头,看传送门关闭遗留下的火星,在地板上一点一点消失,好像它们从未存在过似的。




“小姑娘又没去练功?”王看见斯特兰奇一脸阴沉,就猜出了大半。


没有谁能让他这么生气。


他仍然黑着脸,双手撑在木桌上,手背上的青筋爆起,好像老树的根。身体前倾,目光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地板,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。



“你来干什么?”他没有回头,仍然盯着面前的木地板皱眉。我停下了脚步,身后的传送门慢慢关闭,只剩下我一个停在原地,手中还抱着刚才在看的大书,页码也没变,没有翻开新的一页。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凶,或者说,我被娇生惯养久了,一时间不习惯他用这样的声音训我,忘记了他本是个严厉的法师。


“我…我找,我找小红。”他身后的斗篷垂直从他的肩部落下来,像一席深红色的瀑布。这只小斗篷很通人性,我曾见过它轻轻拍打斯特兰奇的脸颊,惹得他皱着眉头说别闹。


我听见了他大口的深呼吸,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,尝试把即将冒出来的火星都吞回自己的身体,好让这一切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。我站在他身后,不知所措,想转头找王,发现他刚才站的位置现在空荡荡的。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





“真的,我没有开玩笑,小姐,”面前的男人把目光集中在我的一只眼睛,聚焦得很牢,“我真的见过你。”


他皱了皱眉,确认性地看了我一眼,预告他接下来要讲的事情相当不可思议。


“去阳台吧,”我转头瞥了一眼舞厅外寂静的角落,和室内的吵杂欢闹仿佛隔了尘世,“趁那里还没有别人。”他绅士地把手臂架起来,我把手搭在他的臂弯,西装的触感让我又想到了那只表。


我们靠在阳台的栏杆上,纽约的夜景尽收眼底,灯火辉煌,伴着习习微风,他侧过身,一是为了看着我,二是帮我挡住些风,让我不至于受寒。“你的礼裙有些单薄,小姐。”他露出绅士的微笑,我觉得那是他泡妞的招牌,“介不介意我把外套借给你?”我摆手谢绝,示意他把话题回到阐明我毫无印象的“上次见面”。


“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冒犯到你…”他咽了咽口水,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,在我的注视下又重复了一次动作。我没有回应,于是他清了嗓子,目光贴着我的脸,望向远处的夜幕。


“我…我当时在…”他好像很为难,不知从何讲起,我耸耸肩,让他放轻松。


“我大概是在哄你入睡。”


“什…什么?!”我敢肯定是自己听错了。他抿着嘴唇,很复杂地看着我,眼底反射着灯光。


“你确定是我吗?”我难以置信,我什么时候见过他不说,他还哄我睡觉?“你真的没认错人吗?”


“你知道的,医生从来不认错人。”


好吧,的确,可是…我咬了咬嘴唇,他继续说:“我穿着一身袍子,看上去像游戏里的人。”


“你看起来年纪很小,大概是个小姑娘,”他说着,甚至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我的身高,我挑眉看他手的位置才在我胸前,奇怪的变化让我听起来不太舒服,“我就老一点了,大概四十来岁…”他的声音逐渐变小,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笑,脑海里想象着他四十岁的模样。


他无奈地摇头闷笑,“应该是时间很晚了,我敲了你的房门,打开发现你还在看书,并没有发现我来了,于是我说…”他再次顿住了,反复看我,“怎么了?”我不解,看他小心翼翼怕得罪我的样子。


“我说…呃,你别介意,如果你真的没印象的话,就当不是真的。”他尴尬地摆摆手,“我说,你怎么还没睡觉…呃 kid”


“Kid?”我重复了一遍他最后念出的词。他点头,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,“我印象里我就是这么说的,抱歉。”我让他继续,他轻叹:“你的反应很顽皮,说你就不睡,还露出一副我敢把你怎么样的表情。”话音刚落,我们不巧地对视了,我的表情僵在半空中,他也不知作何反应。“我就不睡。”我开玩笑地模仿他所说的。


他很淡地笑了,但一带而过,紧接着讲:“我没有生气,耐心地告诉你不要为我太晚睡,还帮你把碎发拢到耳后,”他看了我被风吹散的头发,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很轻很轻地伸手将它们归到我脸后。


我没有躲开他的动作,我看见他藏在袖口里露出一半的表,玻璃下的表面是银色的,有些闪闪的小装饰在微亮下反了光,“为什么我要为你晚睡?”我皱了皱眉,觉得这说不通。“我不知道,但我就是这么说了。”他耸肩,似乎不太乐意被我打断,“然后我捏了你的脸,我刚才解释过,你大概还是小姑娘。”


“别让我说第二遍,kid,去睡吧,我这么说,接着和你道晚安。”他深吸了一口气,我等着他继续讲,但他没有,和每一次停下来那样,确认般看我的眼睛。“又怎么了?”我内心已经准备好听一些狗血剧情了。


“你说…呃,晚安…”

“嗯?”

“Good night,daddy.”


我愣住了,手里的酒杯险些因为不慎掉下阳台,好在我及时回过神来握住了它,这才避免了一起高空坠物的事故。


我努力平复了片刻,转而问他,却发现他的耳朵和面庞都染上了一层粉色,即便在黑暗中,借着舞厅玻璃透来的光线,我看得很真切。


“你害羞了?然后呢?”

“你最好注意你说了什么。”


我不确定他是在回复哪个问题。


“我又说,别这样叫我,forget it,可你很叛逆,把胳膊缠到我脖子上,凑到我耳边叫个不停。”听到这里,我忍俊不禁,却在斯特兰奇红得透亮的神色中停了下来,假装咳嗽了一下。


“那,那个你也脸红了吗?”我好奇不已,眨着眼问他。“大概是吧,我猜…”他低了头,好像看了一眼他的鞋尖,继而看着我,“我好像有些恼了,我把你的胳膊拿下来,用力地捏了你的脸,警告你该睡觉了,不同的是…”


“是什么?”我抢过话,迫不及待。

“我叫你坏女孩,呃…是说 time to sleep,my bad girl”


“你说,可是你太想你的斯蒂芬了睡不着,问我是否可以哄你睡觉。”他已经放弃了一本正经的模样,不再控制他的脸色,因而现在已经红得和纽约前几天的夕阳相类似,像是打翻了颜料桶,那些橙色红色,橘黄色,全都一股脑儿倒在一起,自由地搅拌,没有边界地融合了。


“你同意了?”

“你听上去在撒娇,看上去也是。”他没有立即回答我,而是过了几刹,才缓缓地说,“我没有,我拖长了声音,好像有点儿生气了,GO TO SLEEP,我说,语气挺严肃的。”




“该睡觉了,kid”斯特兰奇敲了门,声音是独属于他指关节的清脆,他敲门的声音和别人都不同。“我要看书。”我头也没抬,但我知道他一定就站在我的床前,我对他再熟悉不过了。


“已经很晚了,明天还要练功,快睡,”他快步上前,夺过了我的书,书下厚重的被子弥补了纸书被收走的视线空缺,我有些茫然,抬头看他。在暖灯的光线下,棱角分明的长脸此刻看起来难得的温柔,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他略微加重了语气,我知道他没生气。


“嗯…好吧,”我盯着被子犹豫了一会儿,决定答应你,“Good night,daddy.”我突然笑起来,看他窘迫的反应,我当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妥协,想什么呢?


“别这样叫我…kid,forget it”他的脸似乎蒙上了一层粉红色的雾,他很容易害羞脸红。


我盯着他的脸发呆,于是我得寸进尺,把攀上了他的脖颈,那里的温度很高,传来一股热意,我凑近他,感觉到他不自然地瑟缩了,“别躲,”我的嘴正对着他的耳朵,把热气一点一点吹进去,然后赶在它红透之前,把daddy这个称呼叫上数遍。


我突然觉得这个时刻有些熟悉,好像在哪里见过,于是停下了动作,在他错愕的眼神中钻进了被窝,“晚安,斯特兰奇先生。”我只是说。


他在床前站了片刻,盯着我不知在思索什么,我闭上了眼睛,等他为我关灯。意料之外地,我的额头忽然感到瘙痒,一些摩擦感和温度让我睁开了眼,他的脸离我很近,我的额前尚留有余温,是他刚刚在那里落下的一个晚安吻。


我突然想起了什么,赶忙叫住他,他停下关灯的手,看我从枕头下摸出一只小盒子。


“生日快乐,至尊法师。”我把盒子递给他,亲昵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臂。


他在我面前打开了盒子,小夜灯的光不太亮,因此我只看见了表面银色的装饰折射的一点亮光,和他眼底清澈的星光。




“啊,这样啊…好吧,”我咂咂嘴,听他把故事收尾,“很高兴认识你,斯特兰奇博士。”


他耸了肩,“叫我斯蒂芬,”我们慢慢走回室内,和舞厅再次融为一体,“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?”伴着华尔兹背景音乐,他站在我身后的时候问我,我觉得他就对着我的耳边。



“看起来你很喜欢你的手表,斯蒂芬。”在一次旋转被拉近中,我把手搭在他肩上,抬头看他的下颚线。


“一个生日礼物。”他举起手,牵着我让我转圈,手表彻底从袖子中露出来,我仰头看它折射出来的银色的光,好像斯特兰奇眼里的一小片星河。


“你相信平行时空吗?”在旋转后的一次摇摆中,我和他搭话。


“也许吧,你是想说…我们在平行时空见过?”换来我极其缓慢的点头,这只是我临时冒出来的一个想法,至于真的有没有平行时空,就不得而知了。


“总不可能是在我们的这个世界吧?”我皱了皱眉头,“根据你的印象,我是个小女孩,你四十来岁,对吧?”


“恕我冒昧,你多少岁?”

“25,怎么了?”

“那就是了,我28。”


我们干脆不跳舞了,坐在舞池边的沙发,拿了一杯红酒。


“你对平行时空有研究吗?”他偏过头问我,我摇头,解释我只偶尔看过类似的文章。


我望着舞池,仍有几对男女随着音乐翩翩起舞,斯特兰奇在每一次切歌的时候精准地说出歌名,作曲家和发行年份。


“你知道一共有多少个平行宇宙吗?”我忽地转过头看他,他也盯着远处发呆。

“我不知道,但…很多个吧…”他没有看着我,听起来像在自言自语。

“如果每个宇宙的我都不尽相同…那…”我顿了顿,看着水晶吊灯的光芒折射在我脸上,“而且平行宇宙的个数能无限多下去…”


我猛地看向他,手不自禁地抓住了他手肘部的衣袖:“总会有一个宇宙,斯蒂芬,我会特别特别幸福。”

他回过神来看着我,神色不太清明,“你幸福吗?”他叫着我的名字。

“我不知道,也许吧。”


“你会幸福的,一定会的。”他看着我的眼睛,但我觉得他更像在对自己说。






在茫茫的恒河沙数的宇宙中,总有一个你,终身幸福。


晚安,好梦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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